2024 新年快乐!标题是我对于自己在新的一年的希望:能够多爱身边的人、身边发生的各种事。(谐音梗扣钱!)
刚刚过去的 2023 让我感到有些疲倦,不知道是不是躺了三年之后突然动起来的不适应,还是作为 i 人消耗了过多的社交能量,这我就不知道了。高中毕业后只过了一年就来到了新冠时代,其实我不了解在“正常情况下”我应该是怎样的感觉,但是 2023 过得经常觉得身体被掏空。说到身体被掏空,今年发了两次烧。9 月底在杭州得了新冠,12 月底又在北京得了甲流。可能是因为去年年底刚新冠过,9 月那次新冠很快就好了。但是甲流体验了新冠类似的病程:烧了两天,然后低烧一天才好,但咳嗽依旧。不过,相对于 2022 一年,离开了防疫政策的不确定性,离开了两三天一次的“通行证”续期,总是好的。
2023 作为后新冠时代的第一年,我去了很多地方玩。光是 4 月就去了苏州、香港、南京等地,后面还去了济南、北京、天津等地,见识到了一些不同的人文景观,见了不少许久没见的朋友,也到处吃了些美食。来来去去一共在 9 卷 135 胶卷上留下了记忆,尽管好看的没几张。这一年还是没有出过国,不知道 2024 年的情况有没有不同。
随着疫情政策的放开,境外的高水平艺术团们也都来到了期待已久的中国观众身边。今年我有幸欣赏了圣彼得堡爱乐乐团、华沙爱乐乐团以及亚历山大·罗曼诺夫斯基带来的数场听觉盛宴。为了陪伴数位朋友圆梦上海彩虹室内合唱团的现场,我今年观看的彩虹现场数量也高达 4 场。
我在进一步提升嗖蛤网内服务的全面自主不可控程度、建设邮局的时候,为 rspamd 新增了一个 feature。同样是在办网的时候,我发现了 BIRD 中 OSPF 的实现的一个小 bug,和我院万呆呆同志研究确认后也提交了 patch。这俩是我过去一年在开源方面的贡献。其他的,就还是专有软件的普通工作为主,毕竟是工作内容。
这一年的拖延症情况比前一年好点,但没好多少。还是有一些事情正在拖,当然拖了的都不算是太要紧的事情,但确实维持那些工作的动力不是很强。前段时间感觉互联网上一片网友都在确诊 ADHD,开始吃精品神药按照网上的说法,我也是有点相似“症状”的。不过感觉自己的状态还算良好,并没达到那种地步。无论如何,自己还是需要往合理安排时间方向努力。这里的努力是指旅游、看剧、打电动等与计算机方面工作之间的平衡,不能说劳逸结合,因为很多计算机方面的工作对我来说也属于“逸”的部分。
这一年是第七年参与 FRC,但现在已经是一个高中毕业五年、看着年轻人感叹后生可畏的老年人了。这个比赛因为政策(教育部、新冠)失去了五年。没了本土赛区,赴外参赛的难度无论是技术方面还是资金方面都会大很多,因此很多队伍就这么放弃了。当初两年正赛的六七十支中国队伍,到 2023 年季后赛只剩下了二十来支,实在是可惜。期待中国正赛能够尽快回归,能够看到更多中国队伍出现在世界舞台。
在 2023 发表的总结中,我提到刚过去的一年是我接触计算机二十周年,会有一些怀念的内容发布出来。确实有一篇名为《网龄二十岁》的文章还躺在草稿箱里,十二月开始写,而我现在只写完了三分之一。不能鸽了!再鸽就二十一了!赶紧得写完了!除此之外,我在这一年倒确实研究了一些怀旧的玩意儿,比如一些小时候玩过的硬软件,比如在一些老设备上使用新技术,比如之前发过博文的有关于当年在 MS-DOS 或一些终端设备上用于控制序列的 ANSI 跳脱序列等。
在这年,我通过了 FCC 规定的三个业余无线电爱好者等级——Technician、General、Amateur Extra——的考试,并获得了 FCC 核发的呼号 NS0HA,也在和其他持有 FCC 许可的群友谋划在美国设置集体台的事宜。12 月在北京,我以 Volunteer Examiner 的身份监考了一场 FCC 考试。国内的呼号在这年主要还是在 10m、6m 波段监听比较多,偶尔看到稀有的、没见过的字头可能会发射一下,但也是佛系追台了。
2023 年感谢你们的陪伴:清粥、阿珍、女儿、妹妹等家人或亲如家人,鹤子、Gogo、逐影少爷、我越、kkk、ltt、laosb、点心、twz、库老爷等朋友,cyy、万呆呆、麻田哥哥、猴哥、杰哥、曹老师、霜酱、bml、dd、吴小板、贺神、masnn、付学长、cc、樵老师、学姐等 foobar 院同事,wyy、林儿、强哥等同学,洛谷的同事们,Rongrong、蚊子、摸鱼哥、大a、托尼、赫兹等群友。非常感谢你们,也希望新的一年能继续一起走。